江墨冉冷眼旁观,把他摸进自己胸口的手拉开,低头在骆初唇上咬了一口,试图唤回对方几分清明。“唔……”骆初捂着嘴瞪他,湿亮的眼睛润着水光,委屈巴巴质问:“干嘛咬我?”江墨冉问:“难受吗?”他点头如捣蒜,“难受的难受的。”很好,看来并没有清醒。骆初向后仰着头,纤细的脖颈绷出漂亮的弧线,江墨冉俯身吻他,薄唇沿着雪白的脖子四处游移,吻过精致的锁骨,落至胸口处,咬住嫩红的乳首轻扯狎玩。骆初绷紧了光滑的脊背,呜咽声被淹没在唇齿中,滚烫的手掌一路摩挲至他腿间,轻轻那根逐渐抬头的事物。江墨冉手掌上带着练剑练出来的薄茧,惹得骆初下意识来回磨蹭,俊秀的面容发烫,咬到泛红的双唇似有若无地溢出呻吟。关键时刻,身下作乱的手突然撤开了。骆初不解地睁开眼睛。“想要?”江墨冉将二人位置对调了一下,变成骑乘的姿势,按着腿根将他的两条腿慢慢分开,诱哄道:“那就自己坐上来动。”他身上那些瓶瓶罐罐在入地牢之时就被六扇门的人收缴了去,幸好紧致的甬道因动情多时,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吞进尺寸傲人的阴茎,“唔……”只是一时间还是难以适应,体内胀得厉害,骆初绷紧脊背,抱着他的脖子打哆嗦。其实自从被江墨冉压着行过几次巫山云雨之事后,他还是能逐渐体会到一些乐趣,再加上如今中了春风一度,自然不再抵触。身上的衣裳已经被剥了个精光,及腰的长发附在光裸的后背上,雪白的腰背动情起落,垂首间两鬓的墨发散落在江墨冉颈边,还被哄骗着直唤世子的名讳。“啊…江…墨冉……”两条细白的长腿紧紧缠在他的腰间,眼里蒙着一层水雾,额头沁着薄汗,整个人赖在他身上,泄身时发出掺杂着黏腻鼻息的呻吟。骆初背脊颤栗着发抖,缓过一阵灭顶的快感后,意识逐渐清明。俩人光溜溜地贴在一起,他身上还披着淡淡的粉色,气息有些不稳道:“你……你不是和车碧蓉在一起吗?”“吃醋了?”江墨冉轻笑着挺了挺腰。骆初霎时闷哼一声,猛然察觉插在身体里那根阳物还依旧坚挺。但他的毒发泄过一次已经消解,江墨冉体力好持久力傲人,再反观自己,腰软腿软嗓子还叫哑了,如此继续下去身体恐怕吃不消。见他抿唇思索,江墨冉一眼洞穿他欲过河拆桥的的心思,眯眼危险道:“想跑?”“……不、不是,哈哈……”骆初哑着嗓子敷衍的应付他,又被扣着下巴亲了几口,亲得他双腿发软,站都站不起来,于是江墨冉眼疾手快地扣住那纤细的脚踝,单手掐着他后腰,性器再度破开那销魂的密洞抵了进去。柔嫩的内壁被野蛮冲撞,骆初仰着脖颈呻吟,手指也到处乱挠,不慎在江墨冉后背紧实的肌肉上挠出好几道淡淡的血印子。骆初被欺压已久,弱点骆初“操劳”一夜,醒来后神色恹恹,纵欲过后的腰杆又酸又痛,身上倒是被清理过,并无任何黏腻之感。只是胸前淫靡的痕迹实在让人羞愤。骆初颤颤巍巍穿好衣服,见房内空无一人。屋外的阳光穿过树枝在窗前洒落了一片金色斑驳光晕,他到底还是心有疑惑,拖着发软的双腿折回昨夜中毒的地方,却见江墨冉的房间空无一人。真是奇了,车碧蓉上哪儿去了?隔壁房似有动静,骆初躲在窗边,谨慎地戳开一条缝,在看见里头人的正脸后,瞳孔骤然紧缩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房内,金如枫和车碧蓉站在床边整理衣裳,榻上被褥凌乱,二人神情微妙。车碧蓉率先说道:“大哥,我知道那天是你杀了如安,你是怕他跟你争夺家产吧?”“承让,若不是你在四弟饭菜里下毒,我也不会得手。”车碧蓉勾着嫣红的双唇,徐徐吐露早就不满丈夫打骂自己,如今搭上了金如枫,自是要上同一条船,夺下金家的一切。啧啧,要不怎么说最毒妇人心呢。眼看这对奸夫淫妇又要亲一块儿去了,骆初第一反应就是起身离开,不曾想牵扯到腰背劳损过度的肌肉,“嘶”地惊呼出声。“谁?!”金如枫眉头一皱,大步走向窗户,推开后却是空无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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