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先前的无所适从,却仍是不敢与她对上眼。他道:“咱家每日里吃的什么你还不晓得吗?明知故问”“妾身就喜欢明知故问。”楼清莞蹭蹭他的颈窝,“公公不许不耐烦。”方如海僵直着身子任她胡作非为。俩人厮磨了好一会儿,方如海才问起了今晚的事儿。“明日咱家就去尚书府把江成源绑来,剁了他的手脚!”他面孔阴鸷,一下又变回了慎刑司的掌印太监。楼清莞抚上他的眉眼,一下一下轻柔至极。“说来他也算是你的女婿,你把他废了,那昭儿怎么办?让她守寡吗?尚书府的人又怎会让她好过。”柔软的指腹不经意间抚平了他的阴郁,他冷哼声。“昭儿是咱家的干女儿,多少世家公子排着队巴结咱家,只要咱家开口他们还不都会上赶着娶她。”“公公。”她温言:“女儿家的婚事不宜草率,天下女子哪个不盼着嫁个心意相通之人?若夫妻间没有情谊,不能举案齐眉,冷暖相知,那不嫁也罢。”若是之前的方如海听到这番话,大抵会讽笑不已,他在宫里怎么着也是个人物,什么样儿的人没见过,逢场作戏的夫妻,貌合神离的夫妻,两看相厌的夫妻,一抓一大把。可现在他却傻愣的问了句:“那你呢?”“我嘛。”梨花香萦绕在鼻前,耳垂微微一湿。“我嫁了个如意郎君呀。”眼前仿佛炸开一朵朵绚烂花火,让他目不转睛,舍不得错过每一个时刻。枕着她的女子眼如新月,清丽无比。“看傻了?”楼清莞戳戳他的脸颊。方如海定了定神,“那你是如何知晓江成源患上了隐疾?”“这个啊,因为昭儿给他下了毒。”她把玩起他垂下的一络青丝。“下毒?”方如海惊道。“嗯,我给的不举药。”滑溜溜的青丝在她指尖打转儿,“江成源风流成性就罢了,他竟还当着妾侍的面儿羞辱昭儿,丝毫没将公公您这个岳丈看在眼里。”“所以妾身就使个小计,让他吃点苦头。”方如海扬唇一乐,幸灾乐祸。“明日可就热闹了,江砚那个老东西平日里没少挤兑内侍,如今自个儿儿子不行了,咱家倒是要看看他怎么收场。”乐了会儿他又隐约觉得自己漏了点什么,想了会儿,他倏的拉过楼清莞。“莞儿,你哪儿来的毒?”“自己配的,不难啊。”“你师父教的?”楼清莞纠正:“我师父就是个土匪,哪儿做得来这种精细的活儿。是我师娘教的,师娘可是神医圣手呢。”“嗯。”“怎么了?您怕我给你下毒吗?公公。”她前世确实打过这个主意,可是后来材料集不齐就作罢了。方如海干干笑了几声,“没有,咱家相信你。”心里却忍不住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,侥幸捡回条小命儿,果然上天还是眷顾着他的反转礼部尚书江砚今早下朝后,总觉得周围同僚看自己的眼神古怪难辨的很,这让他心里发毛。他理理官袍,抬头挺胸,大步流星的下台阶。“江尚书急着去哪儿啊?”兵部尚书胡铎捋着胡须,大腹便便的从他身后走上来。江砚年过四旬,许是因为担着文官,平时很注重保养形象,和胡铎那富态的模样比起来,他显得条儿顺多了。胡铎先前是万贵妃父亲的部下,在沙场征战十多年,如今才回京城做了不过三四年的官儿,就直接把自己从头猎豹,养成了肥猫。俩人立场不同,脾性不合,打胡铎回京城那日起就注定不太平。“自然是回礼部处理公务,本官可不像胡大人那般的清闲。”“江尚书事事亲力亲为,着实叫本官佩服。不过,江尚书不妨听本官一言,还是多培养些有用的人,来为尚书你分忧解难哪。”——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江砚随口敷衍两句,不屑与他同行,自行加快步伐。“江尚书,这为人父母官哪不易,为人父母更不容易,本官理解你的良苦用心和爱子之心,所以你不必心有负担,放宽心便是。”江砚不搭理胡铎,胡铎便不甘寂寞似的碎碎念起来,偏偏那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悉数落入他的耳中。江砚不悦蹙眉,冷声道:“胡尚书有话不妨直说,何必阴阳怪气。”胡铎无辜眨眼,“江尚书可是误会本官了,本官是在慰问大人你啊,谈何阴阳怪气啊?”“慰问?”江砚哂笑,“本官有何事需得你慰问?本官身子康健,为圣上再分忧十年也绰绰有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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